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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夫君边境藏秘爱巢!

  夫君谎称边境缺粮,偷拿走我所有的嫁妆为心上人置办了一场豪华婚礼。

  我这才知道新婚三年的夫君在边境有自己的小家。

  我心灰意冷只求他能将我的嫁妆还我。

  他怀里抱着心上人,满脸不耐。

  “谁家夫人像你这样小气,连一点嫁妆都要计较?你就不能学学兰馨,她从不在意金银。”

  我冷笑一声,他还不知道,公爹马上就要下狱了。

  只有我的嫁妆能救他们一家。

  ……

  侯府出了大事,我带着丫鬟千里迢迢连夜赶到北地想要取回放在夫君顾寒洲手里的嫁妆。

  却没想到我和丫鬟刚下马车,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华贵的丝绸铺了十里不止,带着喜字的红灯笼迎风飘动,热闹的人群挤在一起,路中间是一架金光闪闪的十二抬的喜轿。

  这么大的排场在京城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我正好奇是谁家这样富庶,挤到人群前面却看见高头大马上坐的正是我成婚三年的夫君顾寒洲!

  他骑在马上目光温柔地看着身后的喜轿,一大把一大把的铜钱从他身后的小厮手里撒出来。

  我惊住了,一时像是被定在原地,还不等我反应便被来抢夺喜钱的百姓们推搡着挤在一旁。

  秋枝满脸疑惑,“那不是姑爷吗?姑爷纳妾了?”

  她话音未落,旁边的大娘便出声打断。

  “什么纳妾,这可是咱们将军明媒正娶的夫人!她陪着将军在边关三年了,我们全都知道!”

  “今天只是将军高兴补一场婚礼给夫人罢了!”

  看她笃定的神色,我一时竟然有些恍惚。

  夫人?那为顾寒洲操持了三年家务的我又算什么?

  我和秋枝在拜堂前总算赶到了将军府。

  喜乐冲天,顾寒洲温柔地将那个女子从轿子上一路抱到喜堂内。

  我紧跟其后急匆匆地冲进去。

  “顾寒洲!”

  顾寒洲似乎没认出我,他身边的侍卫‘锵’地一声拔出刀挡在我面前。

  他眯着眼似乎打量了半晌才认出我,原本温柔的面色沉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

  我冷笑一声,“我不来怎么知道将军又要娶妻了?”

  他脸色难看,说话间带着警告。

  “兰馨不会和你争什么,她只是想要一个婚礼。”

  似乎听见我们的争执声他身边的兰馨掀开了盖头,她头上戴着一顶金光闪闪的凤冠中间嵌着的东珠价值不菲,衬的她整个人风华绝代娇艳无比。

  一双眼滴溜溜带着几分轻蔑打量着我。

  “原来这就是姐姐啊?”

  为了尽早赶到北地,我两天没合眼,此刻衣衫凌乱风尘仆仆。

  此刻在她满身华贵的衬托下,我更像是一个疯婆子。

  我没理他看向她身旁的顾寒洲,“如果我没记错,她头上的发冠只有正妻才能佩戴,将军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顾寒洲皱了皱眉,满脸不耐,

  “这金冠是我派人做的,她陪我三年不过只是想要一场豪华的婚礼,你能不能别再胡闹了。”

  我胡闹?

  我还想说什么,就看见兰馨拽了拽他的袖子,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将军,马上就要到吉时了,我们……”

  顾寒洲烦躁地朝我挥了挥手,“快下去,别耽误我拜堂!”

  两个侍卫得到他的吩咐堵着我的嘴拽着我的衣袖把我往下拖。

  周围的人不明所以,对我议论纷纷。

  顾寒洲温柔地重新给兰馨盖上盖头,随着礼官的唱礼声,他们拜了下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

  我的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

  当初我和顾寒洲成婚的时候,他声称自己不喜奢华,一切从简,只有侯府挂了几块红绸。

  拜完堂当晚他便声称边关有异动,连夜出京。

  我因此被人笑话了三年,但我敬他是保家卫国的大将军仍然对他无比敬重,却不想如今他竟然如此作践我。

  愤怒像是快要被洪流冲垮的堤坝。

  可顾寒洲的父母对我极好,想到在侯府等着钱救命的公公,我拼命吐出了嘴里的抹布,叫住要送兰馨去洞房的顾寒洲。

  “顾寒洲!你要娶她先把我的嫁妆还给我。”

  “我的嫁妆你放在哪儿了,我拿了嫁妆就走!你知不知道老侯爷……”

  他似乎僵了一下,剩下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打断,“都告诉你了今天是我和兰馨的大日子,你能不能懂点事!非要在今天闹吗?来人把她关起来!”

  说完他再也不听我说话,牵着兰馨便走去了洞房。

  侍卫把我和秋枝拖到后院一个小院子里,让两个丫鬟看着我们。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兰馨是他下属的女儿,顾寒洲早就喜欢上了她,可顾寒洲的娘侯夫人嫌她身份低,所以替他下聘了出身名门的我。

  顾寒洲和我拜堂不过是为了应付侯爷和侯夫人罢了!

  这三年他不回京也不是因为战事走不开,而是因为这里才是他和兰馨的家。

  秋枝忍不住替我叫屈,“姑爷也太过分了?这三年小姐在京都受了多少委屈,他竟然在这里和别的女人恩爱。”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兰馨才是将军夫人,如今还和她光明正大地拜了堂,这是要置夫人于何地啊!”

  我打量着他们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也忍不住心口闷痛。

  但现实没有给我缓和的时间,京中还有事等着我去做,我让丫鬟替我给顾寒洲传话,我想要和他当面谈谈。

  可顾寒洲忙着和兰馨洞房,连见我都不肯见。

  直到第三天,他才扶着满脸红润的兰馨来了我的小院子。

  “听说夫人有话跟我说,说完就赶紧回京去吧。”

  “你身为本将军的正妻不在家里照看双亲,打理侯府产业,而是跑到这儿来争风吃醋,这次本将军就不罚你,若有下次本将军就休了你。”

  兰馨扭着腰贴着顾寒洲也没有给我行礼的意思,直接坐到了顾寒洲身侧对我说教。

  “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身为女子就应该恭顺,你怎么能因为吃醋就将侯爷和侯夫人扔在京都呢?”

  我的目光落在她头上的红宝石发钗上,那红宝石是正宗的鸽子血,这个品相的更是极为难得,我的嫁妆中便刚好有一块。

  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歪着头拂了拂头上的红宝石。

  “姐姐也觉得好看吗?这可是将军专门请人为我的打的呢。”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但我还是安慰自己只是相似。顾寒洲好歹是个铁骨铮铮的大将军应该不会拿自己正妻的嫁妆给妾室打首饰吧。

  而且他当时向我讨要嫁妆是为了边关的将士和百姓。

  他当时说只是暂时抵押出去换了粮食,据我所知十几天前皇帝的户部的款项和米粮都已经到了,我的嫁妆也应该还回来了。

  这次我没有磨叽,单刀直入,“顾寒洲,我的嫁妆在哪儿?”

  室内突然沉默了,顾寒洲垂眸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冷笑一声。

  “我说你怎么千里迢迢追到这里,原来是为了那些不值钱的身外之物。”

  “本将军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

  “不过花了你些银子便要死要活。”

  他身旁的兰馨没骨头似的钻进他怀里,

  “妾身就不这样,姐姐,钱财不过是些身外之物,你们京都的妇人就是这样庸俗。你既然嫁了将军你的嫁妆自然是将军的,将军用一用姐姐就千里迢迢的来讨要,还真是……小气。”

  她说这话时手腕上的金镯子和头上的红宝石还在闪闪发亮。

  但顾寒洲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将她搂在怀里,“兰馨说的对谁家妇人像你这般小气,兰馨就从不在意这些外物。你应该好好跟她学学。”

  我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只觉得自己看错了顾寒洲这个人,恼怒地站了起来。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我当初若是小气就不会因为将军一句百姓和将士缺粮的话便奉上自己价值百万白银的嫁妆!”

  “如今危机已经度过,将军本就应该原原本本地给我送回去。我做这事是心疼将士和百姓,也不求将军感激,但我活了二十年从未听说哪个丈夫以花自己妻子的嫁妆钱为荣的!”

  “可是姐姐,做人可不能这么计较。”兰馨撇了撇嘴,“我听说京中的女子以夫为天,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因为一点小钱……”

  “放肆!”

  我使劲拍了拍桌子打断了她的话。

  “我的嫁妆是我父母辛勤给我准备的,除了我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支配!”

  “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说教我!”

  兰馨委屈地钻进了顾寒洲怀里,顾寒洲心疼得皱眉。

  “陈氏,你至于吗?”

  我再也没了耐心,直接站起来质问顾寒洲。

  “顾寒洲,我问你我嫁妆到底在哪?”

新婚夫君边境藏秘爱巢!  “你不是想娶兰馨吗?你给和离书,她也不必再受委屈。”

  “但在此之前,先把我的嫁妆还给我。”

  “皇帝今年亲自收缴户部借款,查到侯府这些年向户部借款上百万两白银,皇上已经派兵围了侯府,如果七天时间还不上便要抄家,侯爷下狱!”

  “现在只有我的嫁妆能补上这个窟窿!”

  “我的嫁妆到底在哪?”

  顾寒洲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顿在原地。

  “怎么会这样?”

  “我竟然一点消息也没得到。”

  他皱着眉,眼神充满了怀疑。

  “陈氏,陛下如果要处置侯府我怎么不知道?”

  “如果有这种事,父亲母亲应该先通知我才是!”

  兰馨靠在顾寒洲怀里撇了撇嘴,“一听就是谎话,姐姐你编谎也编好一点。侯府乃簪缨世家怎么可能欠款百万两银子?就算真欠了百万两银子,皇上也会给将军几分薄面。”

  她将脸转向顾寒洲。

  “将军,瞧,姐姐为了讨要她那点寒酸的嫁妆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我也希望这是假的,我烦闷无比,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太阳穴看向顾寒洲。

  “顾寒洲,你也认为是假的吗?”

  顾寒洲望着我的目光带着质疑。

  “此事……我会派人去打听。”

  我冒着风险千里迢迢来到北地,他竟然觉得我是在撒谎,我被气得手都在抖。

  “不管你信不信把嫁妆先还我。”

  拿到嫁妆我立刻就回京。

  可顾寒洲咳了咳,避开了我的眼睛。

  “你的嫁妆我已经派人送回京城了,别问了,很烦。”

新婚夫君边境藏秘爱巢!  说完他就拂袖而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从前我觉得顾寒洲是保家卫国的大将军,可今天看来却觉得他嘴脸丑恶。

  顾寒洲对我嫁妆的问题一直避而不答,我决定自己打探嫁妆的下落,主动去和北地的夫人们走动。

  一交谈才知道兰馨一直对外称自己是将军的正妻,她和别人说自己在京城和顾寒洲办过婚礼,拜过宗庙,只是太过简陋,所以才重新办,顾寒洲也没否认。

  这些女眷们听说我才是顾寒洲的妻都很震惊,他们不敢信真的有外室敢张扬到这种地步。

  北地民风彪悍向来信奉一夫一妻,北地的男子很少纳妾,听说顾寒洲和兰馨的所作所为他们都觉得很无耻。

  其中有几个夫人更是气愤自己这么久被一个外室耍的团团转,于是在兰馨去找他们的时候直接紧闭了大门。

  还让下人泼了一盆脏水出来。

  兰馨气愤不已,带着一群丫鬟护卫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我和秋枝住的院子。

  “你凭什么和别人说我是外室?你知不道到他们现在都说我是狐狸精!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侮辱我!”

  “侮辱你?你难道不是外室吗?”我皱了皱眉,打量着她头上鎏金的发钗,、

  “无媒无聘,连杯茶也没给我敬,顶多算是个暖床的外室。”

  她冷哼一声,“我才不是外室!我跟寒洲拜过天地,我才是寒洲承认的妻子!”

  我嗤笑,“你拜过宗庙吗?三书六礼三媒六聘你有过哪个?除了顾寒洲谁承认你是他的妻子?”

  她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你不过只是占了个名分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寒洲说了他迟早会休了你,他已经向京城传话了,要是被他抓到你撒谎诅咒侯府,到时候他就会休了你!”

  “到时候,我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我冷笑一声,“那也是将来的事了,就现在而言,我是妻你是妾!我让你给我敬茶,你就必须乖乖地按照规矩敬茶给我。”

  “秋枝,拿茶来,教教兰姨娘做妾的规矩。”

  秋枝得了我的吩咐,立刻往地上丢了垫子,将茶杯递给她。

  “姨娘请吧。”

  兰馨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一脚踢翻垫子,又将杯子打翻在地上。

  “你算什么东西,还想让我敬茶?”

  “三年前,将军大婚之日弃你而去并不是边境动荡,只是我给他去了一封信,说我想他了。所以他大婚当日把你丢在京城千里迢迢赶回了边境只为了见我一面。”

  “还有你那一百二十抬嫁妆,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嘴,将军就拿来给我办……”

  我脸色一变,急忙上前,“你说什么?”

  兰馨仿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捂住嘴,描补到“他心疼我没办过婚礼,就拿他自己的私己给我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我的嫁妆全是寒洲的私己!一点都不比你少。”

  她的眼珠左右转动着,神色飘忽。

  “现在你知道了谁才是将军的真爱了吗?若是识相你就老实点,寒洲是我的,正妻的位置也是我的。你若乖觉,等他查出真相休了你,我还能给你一口饭吃,不然……”

  但我已经补全了她话中的意思,我眼前一黑踉跄着后退半步,整个人好像都被怒火烧没。

  我扬起手来直接‘啪’地给了兰馨狠狠一巴掌。

  兰馨被我打的踉跄一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怎么敢打我?”

  我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咬牙切齿“正室打外室要什么理由吗?只要我活着一天就是顾寒洲的正妻,除非我犯了大错,不然顾寒洲就算想休也休不了我!”

  说着我抬起手对着她另一边脸又扇了过去。

  只是这次还没等我碰见她,我的手便被顾寒洲紧紧锢住。

  “陈氏,你敢!”

  兰馨捂着脸哭着钻进顾寒洲怀里。

  “寒洲,你怎么才来啊,她说她要打死我!我好怕啊。”

  我冷笑着看向眼前依偎在一起的‘有情人’,怒火如同涌动的岩浆恨不得立刻就喷涌出来。

  他搂着兰馨满脸心疼,兰馨一边哭一边控诉我,“寒洲,我只是说姐姐不应该用家里的事来哄骗你让你担心,她就生气了。”

  “你在边关本来就辛苦,这样的事应该告诉侯爷和侯夫人,让大家看看该如何处置,不然姐姐回京说些什么,别人还以为是侯爷欺负了姐姐。”

  顾寒洲厌恶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好,那本将军就带你和陈氏一起回京。”

  “今天的事,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父亲母亲,我们侯府容不下你这样一个谎话连篇、小肚鸡肠、工于心计又善嫉妒的宗妇!”

  他抱着兰馨吩咐人准备马车,回京。

  而我听见了兰馨的那些话心神不定,这时我找的那几个夫人其中一个夫人给我带来了我想要的消息。

  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北地缺粮的事,顾寒洲骗走我的嫁妆只是为了给兰馨办一场旷世婚礼!

  他骗了我。

  那十里的丝绸,兰馨那些华贵的首饰,全都是我的嫁妆!

  他当真是好狠!

  我把他当成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哪怕他三年不回家,哪怕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没想过把自己摘出去,我甚至千里迢迢来到北地想要用自己的嫁妆为侯府填补窟窿。

  可实际上他不仅早就烂透了还试图榨干我的骨血。

  骗正妻的嫁妆给外室办婚礼,从古至今当真是独一份!

  寒意和痛意同时在心里肆虐,我眼前发黑直接咳出一口血来。

  但他们还不知道,侯府是真的出了事。

  皇上这次打定主意要拿顾寒洲的爹开刀!

  我倒要看看他们从哪里拿出百万两银子来填补这个窟窿!

  第二天一早顾寒洲准备了马车,带了护卫一路往京城走去。

  一路上,他怕我追问嫁妆的事,干脆不见我,每日和兰馨混在一起,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指甲几乎要将手心攥出血来。

  用我价值百万的嫁妆给兰馨办婚礼,他可真舍得!

  他断定我不敢为此事大闹,他装作不知,我就只能咬牙认下。

  可我也不是好拿捏的。

  我父亲是当今礼部尚书,出自颍川陈氏,母亲也是世家大族出身,唯一的姨母在宫里做贵妃。

  我的嫁妆大部分是父母准备,但还有小部分来自姨母贵妃和皇上的赏赐,姨母没有女儿对我十分疼爱,所以当初求了皇帝为我添妆!

  变卖、偷拿御赐之物够顾寒洲和兰馨喝一壶了。

  还有侯府的事……

  马车咕噜噜走了三天半终于到了京城。

  婆母和公公都在门口迎接,他们听见顾寒洲和我回来的消息简直像遇到了救星,探着头往马车后面张望着。

  顾寒洲打量着整个侯府,发现并没有我说的那些围了侯府的禁卫,看向我的目光立刻沉了下去。

  他回过头冷冷地一个巴掌便打了过来,“陈氏,这就是你说的皇上派人围了侯府?你当真是满嘴谎言!”

  我侧身躲过他的巴掌,冷笑一声。

  兰馨脸上全是得意,假意拦住顾寒洲,“姐姐这次你可真是过分了,寒洲在路上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担心侯府。”

  “你就算再嫉妒,也不能撒这样的谎,这不是在咒诅侯府吗?”

  顾寒洲脸上全是寒意和审视,我面色冷淡地越过他,直接往府里走去。

  他却一把拽住我的衣裳。

  “陈氏,今天的事你该给我个说法,今天就当着父亲母亲的面我要休了你。”

  侯爷和侯夫人疑惑看着顾寒洲。

  “寒洲,你干什么?”

  顾寒洲冷笑一声,“父亲,母亲,我要开祠堂休了这个贱人!”

  “她身为我们顾家宗妇如此任性,千里迢迢跑到北地胡闹!争风吃醋让人看尽了笑话。”